文/华北区 石家庄维护区 石家庄站 赵鹏超
岁在丁酉,盛夏之初,收书若干册。
初无意,走马观花未细阅之,后频读,乃入心,细品之,受益良多,今无事,复读之,良久,未觉,夜已深而雨将至,心生感慨,书以表之。 文曰:智非狐且不善力行,愚人也;智若狐而不善力行,小智也;智若狐且善力行,大智也。古往今来,成大事者,同之处,善力行。
何为力行,乃执而行之,行而动之,动而尽之。执上之令而后行之,非事事疑之问之,未行事而忧其酬,岂知此无酬非彼无酬。酬分二:其一为现之利,其二为远之利,失其一而得其二岂不更胜乎。然众因无其一而弃之,殊不知进而二者皆失。自古圣人多磨难,凡事皆应高瞻远瞩,吾等后人需学之记之。
书之公,罗文,多智如狐而善力行,重情守信,初得军令而立行之,虽知艰而未怨,虽知险而未避。行之途,艰险并之,然文未退,以己之谋克事之难,以己之力成事之果。
古语有云: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,饿其体肤,行拂乱其所为,所以动心忍性,增益其所不能。
文之功,在其行而果,动而坚,以勇攻其艰,以谋克其险。莱之功,于择良臣以任之,选能将而往之。比而思己,吾常省己往,行事之不足,谋事之不周,泯然众人矣。奈,昨日已逝,叹而无意,当,举首望远,学而为之。此为正矣。
曾子曰:“士不可以不弘毅,任重而道远。仁以为己任,不亦重乎?死而后已,不亦远乎?” 而文之任,重而远。论语亦有书:言必信、行必果。若因任之重而拒之,途之险而退之,则无此留于后世之赞也。以此观之,时不同,地不同,而理通之。
点而扩之,思身之世,如此者,有几人何?处己之场,当何为?恐护己之利为首,顾公之利在后,为众人矣。此非病也,人之通性使然。察其病而任其肆之,观其正而不行之,岂不哀哉?文之例,在其位,谋其事,切莫因己损公。现世之人当学之,无关长幼,无关贫富,无关学识。天下大事必作于细,为事者不因事之巨细,皆拼而为之,心若生怨,行必受乱。
今文虽不复在,然其志当长存,以示后人,为工者,当尽职尽责,奉公之利为首也,为公者,当体民之意,察属之能,择贤以任之。孤掌之势,岂可鸣乎!唯两者之能同具之,事可成矣。今,深思其理,得感甚多,表之一二,抒心之慨。
落笔至此,犹未尽矣,愿君共勉之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