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/华北区 石家庄维护区 高邑站 温钧
缆信的男人应该洒脱,像淋场大雨一般,任由雨水沾湿脸庞,甩甩头,便又是开始。缆信的男人应该释怀,像看场风景一般,任他花开姹紫嫣红,微微笑,便又是一程。缆信的男人应该忘却,像饮杯烈酒一般,任其滑过九曲回肠,转转眼,便又是新生。
缆信的男人,再坚强,也会有百般心声,谈笑风生在白天,埋头苦干在夜晚。
缆信的男人,再勇敢,也会有千种纠结,舍与不舍在昨天,敢作敢为在今天。
缆信的男人,再潇洒,也会有万分情怀,不言不语在酒里,无声无息在心里。
缆信的男人,常常被人疏远,因为他们无所畏惧,但他们敢放声欢笑,敢藐视周遭。
缆信的男人,常常被人取笑,因为他们傻来傻去,但他们敢流淌岁月,敢缅怀过去。
缆信的男人,常常被人误解,因为他们敢做敢当,但他们敢爱的真切,敢恨的坦荡。
缆信的男人,诠释着男人这个词,就像座山峰,刚毅,挺拔,不声张,不卑微。
缆信的男人,诠释着男人这个词,就像条河流,奔放,洒脱,不哗众,不取宠。
缆信的男人,诠释着男人这个词,像棵苍松,笔直,耸立,不放弃,不沉沦。
因为缆信,我们这些五湖四海的男人聚在一起。因为缆信,我们这些毫不相干的男人绑在一起。因为缆信,我们这些相见恨晚的男人融在一起。 |